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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雕作為一門藝術,它最大的藝術空間是思維的想像,而因材施藝與作品和諧統一是每個藝術家為之奮斗的終身目標,也是石雕藝術創新的關鍵所在。運用自然界中的石頭原有形態、顏色給作者加工、點化、情化而成為具象或抽象的石雕藝術品。這是“天人合一”、“自然美與藝術相互結合”產物,也是作品的靈魂,是創新的立足點。
法國雕塑家羅丹曾說過一句話:“美到處是有的,對于你的眼睛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發現。”此話正道出了作為一名雕刻家首先必備的便是“發現”二字,既作者具有敏銳的觀賞力和審視力。作者先于別人發現某種具有審美價值的東西,那么你創作已完成了一半。畢竟,生活的空間才是藝術創作的唯—源泉。
作為我創作生涯中的一件重要作品《妙手回眷》恰恰使我真正體會到藝術創作必須善于捕捉剎那間的靈感和美。
那是1003年的冬天,我從臘石礦的朋友家發現了一塊的十公斤的石頭,呈三角形,大部分顏色是赭石色,左邊有些青白色的石質附于上面。憑著十事年的藝齡,我斷定,赫石色是這塊石頭的基色,是主角,而青白色只是配角而已,色彩沉重而單調,根據石雕特殊因材施藝的方法,我一眼就看出它的顏色跟松樹皮非常相像。而赭石色的石料剛好一圈包過來把青白色圍在中間,顯然就是一個老松樹樁。
03年是一個令人不安的時間,當時全國正遭“非典”的侵襲,很多人行動受到制約,而同時又有很多人與“非典”對抗。那就是可愛的醫護人員。于是我的靈感開關突然被打開,啄木鳥不是象征道德高尚的“醫生”嗎,將赭石色雕成樹樁的樹皮,樹皮上巧雕一只啄木鳥,那不是很有意義嗎?
經過了反復思考、推敲,我開始雕刻這件作品,樹皮的剝落正表示它受到了傷害,左角雕出一拄嫩枝象征著它的生命力的恢復。殘缺的樹皮上雕出一只啄木鳥正啄出一只樹蟲.再配上色彩與主體協調的座墊.作品使人一目了然的感受到自然界中最真實的場景,和醫護人員的仁心妙術相吻合,也正是拙作的思想內涵。
有了淋漓盡致地表達作品的“意境”,在創作(妙手回春》過程中,我注意到構成視覺形象形式美的諸方面,充分利用了因材施藝方法,作品是三角形表現出了穩重與大方,其色彩和形態給人的感覺是輕快而充滿活力。作品的虛實變化、動靜結合、疏、密都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恰如其分地表達了作品的思想內容。同時,我今年榮獲國家級大獎金獎作品《回歸》,恰恰使我真正體會到藝術創作必須善于捕捉靈感與作品思想內涵的和諧統一。
當時,我得到這塊石料,仔細一看,霎那時被它的花紋深深地吸引住,那花紋儼然就是龜背上的紋路。香港回歸十周年等字符頓時閃過我的腦海,從而使我產生了創作的欲望的靈感。經過慎重考慮、想象、賦于作品主題與情感,以達到自然美與藝術美相融洽。以作品較小的空間,宏觀地把握其雕塑整體效果。在龜背上雕上兩只小龜使它們互相呼應,緊扣主題。
于是經過《回歸》的親身創作經驗,明白藝術的生命力在于不斷地追求刨新,只有在繼承的基礎上才能創作出符合時代精神的藝術作品。
此外,作品《殘荷細語》、《點石成金》也同樣說明作品因材施藝與內涵的和諧統一之觀。
同樣,《石世晾天》亦求自然,一是應物象形,二是求具立意,意趣結合。在審石度勢上做到多想少雕,順勢取意,而不強求,力求賦予“天成妙趣”。我只在該富于主觀雕刻的兩個天然的眼睛,引發聯想,抓住牽動神韻的窗口部位,將自己主題創意和思想情感進行技巧和審美投入與點化,從而別劃出一個被壓在五臺山下的靈猴形象。同時做到使其自然石材化為美,變腐朽為神奇,而成為具有一定藝術品味和審美價值的石雕藝術。
這可稱之為藉天然之關鍵。生活中的許多素材,看似瑣碎或司空見慣,但作為作者,須有一雙慧眼,將其素材加工,想象、提練、創新,賦于主題與情感,以達到自然美與藝術美相融洽,讓作品因材施藝充分發揮與內涵相結合,正是作品的生命力所在。
通過這什作品的剛作過程,從而使我把握石雕創作之關鍵,它即是巧取天然之物,又賦予主觀創意,融以情感,不斷豐富內涵,深化主題。作者還要不斷的提高自身的修養、素質等等都是為創作而服務。才能創造出具有藝術審視價值和社會價值的作品。